简介:
铁匠说那他偷盗官窖的事就不了了之了卫兵反问你亲眼看见的铁匠说没亲眼看见也跟亲眼看见差不多除了官窖他还能上哪儿弄一车冰荆寒章托着下颌吹了吹额前的一绺发似笑非笑道你倒是了解我父皇若非知道不可能我都怀疑你是我父皇的私生子了在门外的荆寒章浑身一颤可我若不是呢晏夫人脸上的泪水仿佛怎么都擦不干晏行昱却极其有耐心地撩着袖子一点点擦拭语调轻柔仿佛真的是个温柔体贴的孩子我若是您的骨肉我若是晏行昱那我为什么要遭受这些一大清早到了上朝的时辰荆寒章轻手轻脚地起床临走前摸了摸晏行昱的额头发现昨晚的烧已经悄无声息退了下去微不可查松了一口气直到过了花朝节晏行昱如往常一样在案边抄经一只信鸽从天幕飞来落在桌案上晏行昱将信展开视线落在上面的几个字许久没有反应过来荆寒章荆寒章愕然去看晏行昱床幔里有些昏暗晏行昱的眼睛却依然很亮,他不知什么时候脱了鞋正跪坐在荆寒章面前眼巴巴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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