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他至今还没有派人去往庸城心里不是没有愧意只是—项兴言还在庸城一旦派人前往不惊动项兴言是不可能的;项兴言随便找个借口无论是说自己关心大将军安危还是说自己手下有人更熟悉地形都可派人跟着陈邦派去的人李遇这个傻子这样的东西也能随便给的吗他到底明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白鸥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仔细回忆起陈安的话—现在帝阙大概了解了平时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形象了而此时的他已经选择性的忘记自己刚清醒时对伴侣的冷漠态度也无视了自己想过要死遁的过往只觉得自己的小伴侣一定很脆弱自己绝对要保护好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