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阙思明邪笑着舔着他的耳朵真可惜啊真想现在就干你可是这里不是地方你说我自己都没爽我凭什么要让你爽高涨的情欲让阙思明更加的疯狂他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为了性事可以失控到这种程度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仿佛放开了一切天地间只剩下彼此原始的快感支配着身体支配着大脑他只用尽心去享受狂妄的掠夺和占有把这个人打上他的印记让他永远都属于他一人站在雨中廟前,陳長生和徐有容都沒有說話,很安靜這是一座祀廟白草為路,直通星海,千里一祀這座破舊的祀廟在白草路邊,說明他們猜想的沒有錯,這條路確實通往某座墓陵—不是所有的墓都能稱為陵,千年以來,除了大周王朝的前後三任皇帝,只有一個人敢把自己的墳墓稱為陵,以此為規制修建,而且無論是誰都不敢有任何意見